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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土和鸣佐,好幸福~

【银土】《花开》生子文(2)

章二

躺在床榻上,望着窗外飘落的樱花。坂田银时愤愤地想,好你个暴躁小鸦,咱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!随即倒吸口气,捂着肩膀翻个身睡去。

他兀自把这一腔愤懑怪罪于那小鸦天狗身上,也不知反省,似是自己挑起的事头。也未是想到,两人从此拉开纠缠的帷幕。

还得回到半个时辰之前。



“老师,那只小鸟好不礼貌,不化形地藏在人群里,还凶巴巴地盯着人家。”

银时本想着调笑对方一番,谁叫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还凶。

“啊!少主!”只听得年轻人一声呼喊。

呼啦啦,小鸦天狗扑腾而起,忽地朝他飞去。

银时当即还没反应过来,便是觉着一阵眩晕,耳边扑腾扑腾扇着风,头顶传来两下刺痛,怕是那小鸦啄的。他双手乱挥,咿呀直叫,身旁的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蓦地看呆了。

这小鸦的速度也真是太快了。

“十四郎!快停下!”土方为五郎见状大惊,急欲伸手阻止,却忽感到手上一滞,竟是吉田松阳将其拉住,他微微笑着摇了摇头,说:“就该让这皮狐吃吃亏,免得平日里顽劣得很。”

土方为五郎吃惊地看了眼松阳,竟在其眼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“混蛋!”坂田银时气急,双掌合拢,是要结印,嘴里咒语低低吟出。

小鸦天狗见状一顿,便是“砰”的一声变成人形,伸出手去赶忙将他嘴捂住。

这小鸦化成人形与他一般模样大小,青丝黛眼,竟生得俊俏可爱,一双星眸微微上挑,颇有狐族魅惑之气。可这种时刻银时哪来闲功夫瞎想,张口一咬,便将这细腻掌肉咬出血来。

“痛!”小鸦天狗吃痛,连连甩手想要摆脱,奈何银时紧咬不放,越摆弄越觉得痛。于是也张开口来,狠咬住银时的肩,牙齿生生嵌进肉里。

这下银时更怒,加重嘴中力道,可却在这情急间咽下几口血丝。

忽地他猛然睁大双眼,松开口,带着一脸痛苦之样。

松阳暗道不妙,急急上前探察。只见银时身躯匍匐,已然变回狐形,一身雪白的毛发透出微微银光。他猩红眸圆瞪,龇牙咧嘴,嘴里发出呜呜声。

一转瞬间,身后竟是长出第二条尾巴来!

当下所有人都惊呆了,没个反应过来。

“噗”的一声,一条细绳将银时缚住,令其挣扎不得。随即耳边传来悠悠咒语声,银时双眼一闭,便昏睡过去。

这边小鸦天狗也突然倒下,双眼紧闭、呼吸变得急促。

松阳放下银时三步作两步走到土方为五郎身边。只见为五郎只手拂过怀中小鸦身子,缓缓灵气流过,小鸦哼哼两下便昏睡过去。

带着一脸探究之意,松阳问道:“敢问令弟是几时生?”

“......戊辰年,辰月,辰时。”

“嗯,那怪不得,五阴之格,与银时正正相反。”松阳若有所思,道:“银时和令弟命格相生相克,误尝了令弟的血,怕是一时无法承受,便起了异变,令弟这边怕也是这般。”

“恩,误尝高足之血,体内灵力大乱,昏了过去。”

“应该不是什么大事,稍作两日休息便可。”

便是唤了高衫、桂小太郎两人,将银时、小鸦天狗送了出去。

“刚才让大家受惊了,实在对不住。闹出如此荒诞之事,还请见谅。”松阳屈身行了个礼。

“哪里哪里。”土方为五郎忙扶起他,疑惑道:“狐主怎知这是舍弟?”

“相貌神态兼是十分相似,便妄自下了定论。”松阳微微笑道:“今日大家也是累了,早做休息,房间已安排好,请随我族人前去。”

随后走到土方为五郎跟前,道:“土方君可否到书房一叙?”

“请。”



五日后。

狐鸦联姻,大喜之日。

张灯结彩、满堂春红,处处尽染喜庆颜色。

新娘子着一袭云锦描金大红袍,拦腰束以花绣细珠腰带,头盖金丝绣牡丹绢盖。颜虽掩于锦盖下,但想必是极尽的美。

新郎官虽说平日里看似五大三粗,实则是个温柔的种,此刻娶得心爱之人,竟激动不已,眼眶含泪,惹得大家哄堂大笑。

喧闹之中,就此一对新人在堂前拜作夫妻,从此永结同心,白首不分离。



银时坐在庭院西侧樱树上,怀中抱满甜果一颗颗往嘴里送。他看着满堂的红映出众人笑脸,觉得有些无趣。情这种东西,为何会使人又哭又笑,着实想不通。

突突两下吐出两颗果核,忽听到“呀”地一声,便是小孩跳脚声:“谁人!”

只见是之前与自己结下梁子的小鸦天狗,怀中抱着个鹅黄小葫芦,宝贝的很。叫什么十四...多串郎来着。银时捂着嘴呵呵直笑,突然玩心又起。

上次的帐这次接着算!

于是塞了满嘴甜果,瞄准小鸦怀中小葫芦。"突突突"一长串果子便打在小葫芦上,听得“啪嗒”一声,小葫芦掉落在地,瓶口缓缓流出淡黄色液体。

小鸦先是一愣,再是转过头来朝着银时方向看去。小小脸庞涨得通红、蓝眸水盈盈像是噙着泪。

看着对方似有委屈之相,银时竟觉得有丝丝愧意,怕是被这可爱脸庞给迷惑住了。

就在他不知做何反应时,小鸦天狗竟已飞到他跟前,朝着先前肩膀受伤的部位,又是张口一咬。

“呜哇!痛!痛!”银时慌忙推搡,哇哇直叫:“松口!快松口!肉要掉了!”

肩上力道仍没松半分,银时忽得脑瓜一转,转脸凑过去,啪嗒一口,咬在对方脸上。

登时一个鲜红的牙印赫然出现在白皙的脸庞上。

“......混蛋!你做甚!”小鸦一个激灵便松开口捂着脸,羞愤大骂,“你。。你!”

银时捂着肩咧着嘴笑道:“许你咬,还不许我啃咯。嘶,真痛,定是要留疤了!”

不知为何,看着对方气急的模样便觉着有趣极了,那劳什子恩怨先抛开再说,银时又笑道:“你是属狗的么,多串君。”

“谁是多串君啊!你才属狗!卷毛狗!”

“......天然卷怎么了!天然卷都是好人!青光眼!”

“你,你死鱼眼!天然卷死鱼眼!”土方第一次觉着自己平日里太规矩,不然怎凭对方两句话就惹得自己跳脚,气得伸出手就想去拽他头发。

银时一跃而起跳到他身后,抓住他翅膀占了先机。这小鸦速度实在太快,吃过两回亏可不能大意。

“唔哇,好险好险!说不过就动手,多串君真凶。”说罢刚想伸手扯其羽毛,忽见对方脸色不对,呼吸急促起来。

莫不是刚才我的血?





===========TBC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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